“中国投资50人论坛”第十四次活动——金融“脱实向虚”倾向下，我们应当怎么做？

由中国投资论坛主办的“中国投资50人论坛”第十四次活动于2017年11月25日下午在国宏大厦举办。本次论坛活动以“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为主题，深入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作的报告内容。

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指出，“深化金融体制改革，增强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提高直接融资比重，促进多层次资本市场健康发展”。新时代下，资本市场发展迎来新机遇。随着金融业规模快速扩张，金融业在一定程度上出现“脱实向虚”倾向，服务实体经济的质效有待进一步提升；融资难、融资贵等问题，成为当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推进的不利因素。

因而，如何在十九大报告的指导下，打通投资者与融资者的需求通道、构建金融服务不同需求的市场体系，将成为本次会议研讨的热点。

中国投资协会原会长张汉亚表示：报告提出要坚持新发展理念，明确发展是解决我国一切问题的基础和关键，发展必须是科学发展，必须坚定不移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这是前几年提出的理念，这五个理念应该是对于我们今后发展确实很有作用，这样的话保证我们社会健康发展。

具体来讲，必须坚持和完善我国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和分配制度，毫不动摇地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毫不动摇地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使市场在资源配置当中起到决定性作用，更好地发挥政府作用，推进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化同步发展，主动参与和推动经济全球化的进程。

我们非常希望在今后几年，确实贯彻十九大精神方面，应该像报告当中提出那样，清理和废除妨碍统一市场和公平竞争的各种规定和做法，支持民营企业发展，激发各类市场主体活力，这样的话中国实现未来的两大阶段发展，更加现代化，四个“现代化”完成非常重要。

国家发展改革委投资研究所所长张长春说：报告对于经济发展做了一个判断，就是经济从高速增长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这一句话表述，实际上我更多的理解，作为我们政策研究的可能还在于强调它的必要性与迫切性，大家都知道，实际上我们的劳动年龄段的人口已经在减少了，储蓄率也在下降。在这些有型的生产要素，它的增长越来越慢。而且甚至是负增长，趋势性的，中长期的，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要保持一个相对高一点经济增长速度，比如中高速，没有选择，只能是提高增速不断地下降的有些要素的产出效益，也就是我们说的生产率。

这是我们未来一段时期，或者新时代，在宏观经济管理上应该要注意的。怎么样把有幸的生产要素，它的效率提高，这个效率提高除了提高自身的技术含量以外，还有一块就是环境，就是交易成本问题，这主要涉及到制度和治理。所以文件对于改革提的这么重，逻辑上一致。怎么样通过提高人的资本、科技进步，体现为治理能力，促进生产力提高，最终在有型要素、增速逐渐下降的情况下，保持比较长时期的中高速增长，可能从总量管理上，这是应该考虑的问题。

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原所长贾康表示：学习十九大报告，大家都注意到，这是党力求科学决策，在目标导向和问题导向结合上，我认识要从制度结构说起，制度结构的不平衡，利益结构，整个运行机制的弊病，对应到产业结构、区域结构、收入分配结构，还有人民生态等等方面观察结构，都有不平衡问题。怎么去解决问题，自然而然就是不能光讲需求，看起来很简明、反周期，政府发挥作用不够了，还得必须通过一系列的努力，使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能够优化结构，而且带出整个供给体系质量和效率提高，让老百姓美好生活的愿望更好地能够得到有效供给来回应。

整个社会运行系统里，制度结构决定的，决策、执行、国民素质，怎么真正调动一切潜力，让老百姓美好生活最大限度在现实生活当中体现出来，这是非常重要的问题，非常值得我们共同探讨。

中国宏观经济研究院原副院长马晓河说道：我认真学习了十九大报告，我印象最深得是经济这一块，有很多亮点，体会最深得是强起来，进入新时代，新时代两个全面，一个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一个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最终要是中国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现在强是什么内容？我理解强应该是十个字，到本世纪中叶，建设一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王国刚说：从金融角度来讲，主要讲三件事，货币政策和宏观审慎的双支柱，强调的是金融改革的双创，服务实体经济。在强调改革深化的时候，守住不发生金融性风险底线。

我想讲一个角度的事，就是脱实向虚。这个词现在大致上当作贬义词来用，我的说法可能需要对金融的脱实向虚做一个梳理，这个梳理下来，大致上金融脱实向虚有三种情况：第一种情况由于科技的进步，使得货币的载体变了；第二种由于金融交易引致的脱实向虚；第三种情况是资金的脱实向虚。

从去年的9月份以后，这些事情在好转，实体面的利润以及利润增长率上来了，所以在这方面表现的情况，就要比去年9月份之前连续三四年要好的多，正在好转。那么现在所需要做的工作简要地说三件事：第一，要支持乃至促进金融面资产利润率进一步提高，这样金融面的资金自然过去了。第二，要深化金融改革，整顿金融秩序，从去年到今年已经做了很多工作，但是工作还不够。第三，习总书记在7月份的全国金融工作会议上讲金融四大原则当中第二原则特别讲的叫做优化结构，我们过去所讨论的优化结构，基本上对实体面而言讲的产业结构优化，但是这回讲的金融结构优化，因为实际上产业部门很多结构，以及行为，它由金融后面的这些产品期限、性质等等所决定的，因此要好好地研究中国金融结构的优化，才能解决脱实向虚的问题。

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副院长白景明说：刚才听了各位专家谈了有很多启发。十九大报告提出来基本矛盾，发展不平衡不充分和人民美好生活的愿望。十九大报告也提了，有各种方略，实际上就是怎么化解这个矛盾。因为我做财政研究的，我就从财政角度来谈，十九大报告这次关于财政的论述，我觉得还是很有新意，这些矛盾提完了以后，化解这些矛盾，提了一些方略，这里面涉及到财政这一块，在建立现代化经济体系当中提了，怎么样进行财政改革。

我想谈一个观点，怎么样履行好政府再分配职能，2010年以后，市场体系各个方面已经完善了，关键私人财产已经形成规模了，私人资本积累、私人财产积累都形成规模了，这种条件下怎么进入财政再分配，政府怎么履行财政再分配。税制改革也有再分配的含义在里面，减税是给企业减税，实际上我们的市场主体，主要的组成部分是私人资本，等于给资本减税。

我们履行再分配只能的时候，把钱分给谁，怎么再分配。我们目前也是这个问题，我们现在支出当中比重加大是投资性支出，很多甩给企业了。在相对增长率，在社会保障支出上的增长率，在各种转移性支出上的增长率，这两年又下来一些，实际上给个人了，怎么样扶持，怎么样逃。再分配履行好，怎么叫做履行好？这个钱再分配给谁？更多的支持谁？我个人认为，中国现在可能财政支出要有大的结果调整，更多的用在转移性支出上。不能够在资本性支出或者投资性支出这么大比重。

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监事会监事李保民表示：十九大报告里关于国资国企，猛得一看，好像是像十八届三中全会，优先股、特殊股权、投资公司、基金公司新概念、新名词很多，但是对于30多年国资国企改革进行了认真总结，逻辑性、现实性、整体性表现得非常突出。实际上现在国企改革大家都了解，就是我们常常说话的改到深处是产权，改到难处是配置，要素配置的不够。所以大家现在感觉到整个混合所有制改革往前推进的不够，有认识的问题，有政策的问题，特别是重提产权制度，有很强的现实针对性。

根据十九大精神，深入感受到，还要从多个方面，要在大的政策上，不值得非常全，要通过发展非国有之经济，通过引进外资、外商，包括发展战投，引进职工持股、生产要素分配等等这些方面，要有明确的政策，把十九大精神落实下来，才能把混合所有制经济推开。

中共中央党校研究室副主任周天勇表示：关于十九大发展战略目标问题，看来这次不要GDP了，两个目标都没有，前35年到2050年都没有，有的来论证，金山银山，不要GDP了。搞公平，不能讲效率了。另外中国不怎么搞速度也没有问题。这个看法还是不对，没有一定的速度进入高收入国家的行列是不可能实现的。现在因为媒体上发表的一些文章，还有下面觉得很乐观。中国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我们一些媒体毫无悬念，所以下去以后，我们很多方面已经超过美国了。而且1/5还是1/4已经实现高收入国家行列已经进去了，剩下也不远。我觉得有点盲目乐观，我看马老师提出来六个方面问题，我最近看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下调中国速度的时候，提升了一点，未来有这么一个关系，可能总的负债率，总的债务率从270-300迈进，这个很脆弱。

我们现在实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是不是提到2035年了，后来我说绝对不可能，GDP达到中等发达国家起码要三五年，起码三万多美元，基本不可能。基本实现现代化是不是中等发达国家，这是两个概念。

强盛国家是不是2050年GDP得超过美国，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了，我说强国不可能，超不过美国，人均GDP到美国一半不错了，强国不是GDP一定要高收入国家的当中高收入，强国是综合指标，比如科技，很难说美国不搞美元大贬值，科技、人口规模、经济规模、竞争力，这些可能和人均GDP综合形成强国。

中国宏观经济研究院科研部主任高国力说：宏观院结合承担中央和国务院部委的课题，国家高端智库理事会交办的任务，开展专题式、研究式学习，十九大报告里亮点很多，给地方做规划，给委里写文件，现在加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十九大亮点很多，现阶段变化高速增长转化为发展阶段，2035年基本现代化，2050年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都是亮点。我们宏观院应该说对十九大报告里最关注的还是建设现代化的经济体系，我们学的最多，讨论的最多。但是现在大家可能也注意到了，我们学这部分一共六点，似乎逻辑主线不是很清楚。放到现代化经济体系来看，到底按照什么逻辑体系展开，确实不同的专家有不同的认识，我在学习过程当中，我为了便于记忆，有这么一个逻辑主线。

前两点一个供给侧改革，一个创新驱动，这两点解决质量提升问题，我们进入到高质量发展阶段，解决质量提升问题。第三、第四点，乡村振兴战略和区域协调战略，这个解决结构优化问题。第五、第六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改革，全面开放新格局，这两点解决的是动能转化问题。从三个部分再看六点，似乎逻辑主线还是比较清楚，搭建了未来现代化经济体系的一个框架。

这次十九大报告里写了七个战略，其中三个战略是第一次提出来，就是乡村振兴战略，区域协调战略，居民融合战略，这三个是首次提出，上升到国家层面。

十九大报告里的表述，有一些新的表述，西部开发提的是要强化举措，东北振兴提的是加强改革，中部崛起提的是发挥优势，东部提的是创新引领。我认为都是一些对未来四大板块的一些新的战略上面的要求和调整。下一步应该围绕新的提法，要推动三大板块的比较优势，进一步发挥，推动区域政策能够真正落地。

十九大报告里还有一个新变化，原来的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里，提出来我们国家新型城镇化以城市群为主体形态，这次大家注意到，形态两个字拿掉了，直接明确以城市群为主体，促进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协调发展。

中国投资协会会长杨庆蔚说道：我是第二次参加论坛，在这之前早听说中国投资论坛比较有影响。

落实十九大精神，贯彻落实结合到投资论坛来，我们投资协会和投资论坛都是一起的，从另外一个角度，怎么进一步发挥论坛的作用。说一点想法和建议。

刚才看了一下参会的嘉宾，以及上次参加论坛的嘉宾名单，看到很多专家在列，都是在各个领域里有建树，具有一定影响，充分发挥各位专家的作用。围绕中央国务院关心一些宏观政策问题，刚才许多专家都谈到了一些很具体的问题。这些问题怎么解决？能不能多提一些这种建议，包括怎么实施，这样也体现了投资论坛的作用，更好地发挥我们的作用。

另外，我觉得论坛讨论的题目可以稍微再具体化一点，有针对性一点，不要过于宽泛，这样大家围绕着一个具体问题。刚才保民同志说到混合所有制改革，为什么行不通，有没有什么好的创新改革建议？这样可以使我们的意见更能够引起关注，实际上很多事情在具体实施过程当中，会遇到很多的问题，落实不了。这样我们能够提出一些具体的改革创新建议，也许我们的影响会更大。

我们是中国投资协会，我们全力支持论坛来开展各个方面的工作。

这次与会并发言的嘉宾还有：

中国投资协会原副会长  刘慧勇

中国经济导报社原社长  王平生

中国改革报社原社长  王汉民

山西省国家税务局巡视员  史爱生

国家统计局普查中心原主任  汲凤翔

国家环保部环评司原司长  牟广丰

中国人民银行原参事  李德

国家发展改革委社会发展改革研究所所长  杨宜勇

建设部政策研究室原主任  陈淮

国家发展改革委投资研究所原所长  罗云毅

国务院三峡办原司长  周维

国家发展改革委能源研究所原所长  周大地

国家环保部中日合作项目办公室秘书长  赵峰

中国投资协会投资咨询专业委员会副会长  郦锡文

国家发展改革委综合运输研究所原所长  郭小碚

国土资源部规划司原司长  潘文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