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沙龙】消费者权益保护圆桌论坛

在3·15消费者权益保护日到来之际，关注金融创新的新媒体野马财经联合《消费者报道》，在北京举办了互联网金融消费者权益保护沙龙。

圆桌环节的参与嘉宾是：搜易贷VP、资深律师李宜坤；人人贷副总裁黄秋子；三行资本创始人管理合伙人孙达飞；惠金所副总经理吴庄，主持是网贷天眼主编郭长冬先生。

以下是圆桌实录：

郭长冬：感谢各位参加风控与安全-互联网金融专场沙龙，今天举办沙龙，明天是315，投资人来讲每天非常关心投资安全，虽然监管政策不允许为平台为投资人提供担保，作为投资人来讲投完了是不是赚钱，请到的五位嘉宾为投资人提供宝贵建议。

上周互联网金融协会即将挂牌内部研讨会议，这个会议初稿对平台信息披露提到非常严格的标准，其中要求平台每天21项运营信息，请五位嘉宾谈一下，这个初稿实施之后，每天发布这么多信息里，投资人重点看哪几项对自己的权益是最重要的？

李宜坤：我们现在也在研究新批的规则，是一个讨论稿子，有几大部分：机构披露信息，包括注册信息、股东信息、实缴资本，还有平台运营信息，包括产品信息，还有借款人投资人笔数，逾期率。主持人讲到的21条，每日披露的信息，我们节省了一下，我们平台日常也都在做，我们会在平时季报、年报都有披露，都挂在网上，但是征求意见稿要求的是每日披露，基本是时时的，大家都在研究怎么能够做到，因为有一些数据，比如资金存管有些需要银行授权才能得到的，我们从合规上来讲，我们认为没有什么特别突出意外的地方，因为我们平时也是这么要求自己做的，在具体操作细节上还需要跟监管部门、存管银行数据取得部门来进行进一步的多沟通，看看他怎么去落地。

郭长冬：从中挑一条哪样信息最重要？

李宜坤：我觉得这21条里单独去看某一个信息，它不具有全面性和代表性，很难判断一个平台到底怎么样，比如交易额越大越好吗？易租宝出事了，还是发展速度越快越好，还是注册人数越多越好，还是交易额度越多越好，我觉得一个也够，也能回答这个问题，看逾期率，看这个平台坏账率，这是标志运营资产质量问题。

郭长冬：逾期率自我披露有多大水分？

李宜坤：这是一个平台诚信经营，将来随着运营和监管，和银行托管，是多方验证，系统是时时对接的，做一套假的成本也挺高的。

黄秋子：21条信息分成三类，企业本身平台信息、经营信息、项目信息，从宏观到中观到微观过程，独立看某一条信息不足以让投资人对这个平台运行情况产生一个合理客观的和长期的观点，我觉得即便把全部信息展示在一般投资人面前，他可能也不一定会甄别和判断以及分析的能力，这里还是需要一些第三方机构、评级机构和更有专业性的第三方来对这个信息的透明度、健康度、稳定度做一些测评，把这个结果输出给投资人，会对他们更有价值。

孙达飞：看到这21条反过来想监管部门为什么出台讨论稿？过去这一年里出现了无数个大事件，对于P2P行业，从前年开始不敢投P2P了，去年出完以后，投资人纷纷远离这个行业，出了21条首先是自查，希望能够还原于你一个每个平台自己自身保给投资人看，这还是一个免责方式，既然现在不能很好做好充分监管，先免责性让你披露，我很同意黄总意见，有了免责条款，我们可以拿到大量信息，作为第三方介入很有帮助，监管机构在自披露过程中拿到大量信息，对于投资人来讲，不仅关注集中度，还是分散组，还是违约率，这些信息对个体来讲意义不大，但是对于信息透明度来讲，包括其他第三方潜在评价平台是有极大的帮助，这个文件背后寓意着可能类似于牌照业务还有更为强势的全面监管措施会出来。

郭长冬：互联网金融会出现牌照制吗？

孙达飞：一定会的。

郭长冬：我的观点不太一样，从信息披露来看，单发牌照不可能的，会跑路，要承担这个压力，没有领导会干这个事情。

孙达飞：看看信托，由盛到衰如死水一般又恢复，我们再想那个过程里，其实跟互联网金融有很多地方比较相同的，如果在中国，互联网金融难道不是一种银行的方式吗？左边是资产，右边是负债，而且互联网只是一个介入的平台，所有关系都是真实法律关系，如果没有真实的监管，坦白讲这种问题就是会存在。您刚才问到我自身报的违约率到底有多少水分，我原来在银行工作，如果没有人民银行征信系统的要求，我们动辄一倍罚款5000欧元，再开一个违约事件会有副行长背责，互联网金融如何真正达到买它的人真正放心，我觉得牌照有可能真的是必由之路，会不会有软性的方式有待商榷，关键这个责任由谁来担，现在是踢皮球的过程，不能一直让老百姓被这么来回左右倒来倒去，这么被动。

吴庄：刚才听几位同行讨论，我也是有一些突发的想法，第一个题目是信息透明问题，我对郭总和孙总两位牌照的事，我想结合信息披露一块看一下，之前很难想象一些没有牌照机构从老百姓里拿散碎的钱，确实很难想象，我同意孙总的看法，今后有类似牌照的东西，包括整个互联网金融行业，但是是不是一行三会硬监管方式来提出所谓真正的牌照，我觉得郭总说的非常有道理，现在中国有特殊的监管一行三会的情况，会不会最后落到金融办政府职能单位很难说，但是只有有了真正所谓的监管以后，信息披露才是慢慢的可以让大家相信，所谓21条哪一条更重要，基本都重要，也很难说哪条重要，哪条不重要，在我看来它的真实性，经过披露信息的真实性更重要，这只是我个人看法，我感觉如果一些没有牌照的机构，现在大家都没有牌照，一些没有牌照机构从老百姓手里拿钱，很难想象这种模式会一直走下去。我感觉我们对未来政策出台都是很期待的一种态度，同时对21条披露情况，我们也觉得没有什么太多的应该改变的地方，因为我们本身就是在这么做的。

郭长冬：今天现场有投资人吗？至少八成以上是行业从业者，即便信息披露规范实施的话，作为普通投资人识别投资风险是非常困难的，这显得第三方重要性，网贷天眼、360都在评级，对网贷评级的看法，评级能不能减少投资风险？

李宜坤：我们这个行业跟所有行业一样，都是经历过一个成长期的，从最初始到蓬勃发展，然后到一个稳定生命周期，现在网贷行业是在一个发展的初期，对它的评价标准，是按银行标准评价？还是按中介机构标准评价？还没有定论，大家都是在探索，我们也能够看到有一些网贷天眼做积极的探索，在研究我们这个行业应该怎么样评价是一个比较标准的体系，是一个比较明晰的透明的公平的方式，这是很好的，这个行业是在一个大家互相的碰撞当中去找到那个比较完善的点，这是我的一个基本看法。

黄秋子：我以前做资产证券化评级，对公司主体评级不太一样，我先说一点，首先非常感谢有网贷天眼评级机构，使人人贷的很多差异化的地方可以被公众所认知，我们肯定非常希望有这样评级机构的出现，希望从几个方面谈一谈我的工作经历，怎么样看待一个好的评级机构，能够产生一个比较公信力的评级，这个影响力可能是一个评级机构能够长期存在的基础：

第一，经常讲两个I专业度和独立性，这两点特别重要，这个平台必须是一个真正的第三方平台，它不受任何的机构的影响，而且这个行业有足够多的机构，以至于不会有单一的或者少数的寡头，能够有足够的影响力影响评级机构，这是第三方评级存在的市场基础。怎么做到评级的专业和独立呢？解决方法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评级机构一定会公布如何评判这些平台的级别，方法论，这个方法论如果发生变化的话，也会及时做变更的通知，即便大家没有办法消化到原始信息，这个原始信息如何经过加工出来导致评级。

第二，做好任何评级，不光网贷评级，基金评级最大前提是做好分类，要保证不能把两个先天不一样的东西放在一个类别里进行优先排序，这对两个被比较的对象不公平，如何做好行业企业的分类，对评级机构也是有挑战的事情，很多打着P2P名义，交易机构已经多元化发展的平台，有P2P，有P2N，有各种各样的形式，它们背后风险属性和交易结构逻辑是不同的，是不是适合同样评级方法。

第三，评级一定要有它的目标受众和想要传导的信息，我这个评级是给谁看的，是给投资人，我说的投资人，比如对资本市场的投资人，包括对股票的投资，都是投给公司股权的人看，还是在这个平台上消费者，是我们真正理财人去看，我们希望给出的是平台健康运营盈利的维度的评分，还是给出一个违约率评分等等明确化评级目标受众和评级的对象，这是目标的维度。

第四，刚才说那个问题，信息搜集怎么样全面、真实、客观、准确搜集到平台所有信息，这也是评级机构面临的比较大的难处，挑战之一，可能对各个平台做充分调查，也是定量、定性做出判断，也是评级机构需要做的主要事情之一。

最后，市场上能够真正合格的评级机构不会太多，有优势的评级机构、已经建立权威机构有这样一个机遇，可以把这个事情真正立起来，做的更好。

郭长冬：评级方法目前没有一家评级机构真正的公正，评级的信用从目前来看评级不做任何商业化，易租宝这样一个平台怎么评的这么高，在评级榜排第一，我们从来没上过，怎么排第一，最后聊天才知道他把我们交易排行榜当成评级，很多投资人是不是评级，连网站交易数据和网站评级结果分不清楚，请孙总谈一下。

孙达飞：我觉得结果肯定有帮助的，但是这个结果还是依赖于你拿到信息的长期性、透明性和独立性，我之前跟标投打交道很多，我们之前帮企业做海外发展，他们所有收益来源企业在债券市场做发行的时候，对自己有一个客观定价的评级作为基础，但是机构投资人因为要去做债券买卖，所以企业为这个事情买单，但是标投为了让机构投资人信评级，并且不出问题，所以要给出非常客观独立性的判断，我们评中石油到底是多少，我们非常困难，从A+提到AA-，反过来看中国评级体系，独立性有待商榷的，但是好在相对评级对我们非常重要，我不看绝对的结果，看相对的结果，可能投资人有一个判断，这是专业的投资人。对小的投资人，希望评级机构给出特别清晰性的引导性的。评级机构的盈利模式到底是什么？如果靠导流的话，就要考虑怎么评级更客观公正，如果不是导流的话，我们到底商业模式会是什么，会不会有可能用P2P平台做评级的时候，我们个人投资人买卖的时候，你也会收到相应比较好的报酬，让这个企业能够良性运转下去，肯定是有用，但是路还很远。

吴庄：对于网贷评级问题，我们一直非常期待，而且是抱着很兴奋事情期待这个事情，什么时候可以有行业内的比较客观公正的，同时很独立的一类评级机构来对各网贷平台进行很公正的评级，这点是我们非常希望看到的。几位嘉宾也提到了，大家看的都很准，第一个问题是说评这些平台来说，很难把它当成原始权益人来评，是底层资产加上服务方能力的综合评级，这个方法来说，对于评级机构，像海外评级机构做的很好，首先公布评级方法，这点在国外四大评级公司，目前还没有做到，是不是在网贷平台先对外公布评级标准，这样的话是一个树立自己品牌的非常好的方法。

孙总说的问题，这些评级机构的良性运转的能力，我也有同样的问题，国内评级公司，国外的也一样，收费标准是有很严格的要求，什么时候交费，由谁付费，在国内网贷平台评级上，如果能强制性的严格的收费标准和流程，这样的话尽可能让收费不去影响网贷的评级，这样当然最好。

我们的一个期待，我们希望对网络平台的评级，互联网金融的平台评级尽量可以做到，不要像目前的债务资本市场非黑即白的情况，AAA级可以去交易所融资，AA-很难去，是不是可以把信用等级结合到定价上，让大家都有一个选择，投资人不是都一样的，可能A的评级，利率水平低一些，往下评级风险可能会高一点，但是同时存在高回报的投资收益，甚至比债务资本市场更先一步达到信用和价值的绑定，在国内越来越多非常好的互联网金融评级平台出现，对我们来说是非常期待的这三点的出现。

郭长冬：问一下李总、吴总，你们有第三方机构给你们评级吗？

李宜坤：如果评级机构是公正独立的，我们欢迎评级机构，欢迎社会各个阶层监督我们的经营管理，我对我们的经营很有信心的。

郭长冬：结果不让你满意呢？

李宜坤：如果大家对一个评价机制和标准都沟通很清楚了，那就接受。只要公正公平独立的前提之下。

吴庄：这个问题我回答有点，很难很客观的回答，我希望接触到更多评级机构来进行评级，我说这个话不太客观，我们的保险背景可能会占一些便宜，确实是保险平台的背景在评级上占到很多的便宜，我也希望更多的接触评级平台。

郭长冬：吴总说的非常实在。网贷天眼做的评级全部是免费的，但是平台主动提供申请，主动把数据开放给我们，如果你愿意公布出来，因为评级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阳光保险积极推进，投资人自己听了，因为保险平台是最安全的，但是市面上有很多家平台号称是保险的，是真保险还是假保险，问一下吴总。

吴庄：这个问题问的很尖锐，我比较巧，回国以后待过两个互联网金融公司，都是保险集团的全资的平台，第一个在平安，第二个在阳光，目前社会上几类平台，保险公司背景，银行背景，互联网背景，上市公司背景，各有各的特点，规范运营前提下每一个都有闪亮的一面，因为我没有真正在其他领域工作过，我在保险平台工作过，我分享一些对保险平台的看法：

第一，这种保险类平台，作为保险公司全资子公司的，包括风控合规体系比很多股份制都要严格，在合规方面挺靠谱的。

第二，从信用风险来说，每一个平台都会碰到一些，流动风险的事件，很难说碰不到，但是保险公司可能为流动性风险提供了一些保障，我原来在平安，现在在阳光的情况，我感觉保险类平台都是一个最典型的处理方法，通过商业遴选模式进行信用风险，我们劝说投资人买一份履约保险，来做流动性的支持。最根本的还得从资产选择和项目选择上下工夫，在座各位深有同感，不管四类平台中哪一类，最根本工夫还是在基础资产选择上，作为保险公司的子公司有一个很大的特点，我们对项目选择完全按照选资投资的规则进行的，很多时候看起来很死板，对项目选择不够灵活，实际上反过来对安全性有一些保证，选资的平台确实有很强的安全性特点，包括项目选择，流动性保障上非常严格。我们现在目标提高在用户体验和产品多样性上，也要像各同行进行学习。

郭长冬：吴总说的比较专业，我投资一家平台，给我一个信用履约保函，是不是这个保险公司不倒，我投资就没有危险。

吴庄：理论是这样的，大家应该再分辨一下到底拿哪一种保函，是信息安全类，还是履约信用性保险，还是账户安全型的。

郭长冬：信用履约保险。

吴庄：目前来看，前几十大保险公司我们是比较信心的，这个信用事件不会发生的，比较安全。

郭长冬：保单里会不会有豁免条款、陷阱。

吴庄：牵扯到具体条款问题，针对C端投资人免责条款是非常少的，不是买个车险，是满足保监会标准的最低版本，比如核战争会写在上面，我估计发生核战争也不会在乎那几万块钱了，保险公司对自己的品牌和公信力非常在意，如果投资上进行拒绝赔付的话，首先这个平台又是自己的，错在谁？保险公司只能说这个平台不合规，假如平台做了坏事，追来追去还是追到他身上，我感觉他们不应该为了这点赔付伤及自己的品牌。   

郭长冬：现在市面有十来家平台已经有了履约保险，不知道有什么政策？

吴庄：我们购买的履约保险，现在中国没有专门针对金融产品的保险，比如美国次贷危机搞出来的，中国没有真正的，金融产品利用履约保证保险和信用险的方式进行保险的风险管制，我们框架完全是保监会现有的关于商业履约保险的险种，花一定保费给自己购买一份对商业行为，兑付商业行为的保险，在合规性上是完全合规的，同时也是每一单履约保险的报备都是按照保监会严格要求，五天内向保监会进行报备，在合规性方面完全应该是和您买一份保险没有太多区别。

郭长冬：问李总一个问题，作为投资人保护来讲，怎么识别骗子？平台在合规上有没有问题，怎么看？

李宜坤：主要从这几个方面，一个挺简单的，看这个平台成立的时间，如果超过一年或者超过三年还没倒，没跑路，这个对投资人来讲是很简单的一个办法。其次看这个平台的资质有没有实例，看看他的介绍，他的官网、团队、资本的情况、股东背景，也去看这些评级机构，像网贷天眼对业内的一些评价，这是看一个平台靠不靠谱基本上这样。

其次看投资的标的，就是融资的项目，他介绍的是充分不充分，信息披露是不是很翔实，这个项目有没有可疑点，我觉得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是投资人心态，要了解自己投资，投一个P2P，绝对不是一个高风险零收益的情况，投了P2P比银行风险要高的，投资人要有这个心理预期，否则的话平台刚性对付魔咒永远打破不了，整个行业健康发展也会受到影响，投资人从自己心态，适不适合来做P2P的投资，还有资产的百分之多少投到P2P，这个要想好，然后看平台，然后看项目。

郭长冬：李总说的非常有道理，投资人喜欢低风险高收益的项目，网贷天眼的评级来讲，在这方面是有参考价值。把握投资人权益方面有什么具体措施？

黄秋子：成立以来做了很多规范事情，主要有三件：

一是风险备用金制度，在行业内首创，新的办法出来之后做调整，不管怎么说，跟保险机制是一样的，仍然对风险定价过程，可以认为所有借款人在这个平台上共同缴纳的保险，因为这个保险存在，出现问题进行代偿，投资人一定保险的保障，这个机制上，无论是风险备用金的设置，或者是以后的担保公司或者保险公司做第三方的征信也好，原理都是一样，只是看是谁来承担，无论是投资人承担，最终也会转接到借款人成本上去。

二是2012年3月做季报披露，披露的内容几乎跟21条基本一致。

三是跟民生银行存管，去年12月28日网贷征求意见稿银行存管作为一系列12不准规定实施的一个抓手，我们在今年2月25日民生银行存管系统完全对接，所有人人贷用户都会在民生银行有自己实名账户，负责所有资金的各个环节，包括投资、提现，会实现三个功能，这个平台资金和你用户资金的隔离，银行对用户子账户的独立和管理，在所有投资人投资意愿有安全保证，每一步都会跳到民生银行输入密码和较验。为什么做这件事情？平台动不了用户的钱，做不了用户的账，做不了用户的主，满足这三点，要想挪用用户资金，就变得极其困难，

郭长冬：目前规定里必须把公司注册资本40%存在民生银行里？

黄秋子：好像没有这样的规定。

李宜坤：我们跟黄总做的工作，他们有做的我们也都在做，投资人保护方面，我们还比较强调对投资者教育，我们有专栏跟投资人沟通关于金融产品、关于借贷的风险提示，还有一些投资者交流会，跟大家讲解我们一些项目，这是我们额外的补充，其他措施都有了。

吴庄：结合保险背景来说，基本三点保证投资人权益：

一是项目选择和合规性管控，目前引用了对资金最严格的监管，我们完全杜绝自主增持的运作，在合规性方面把住。我们还对资产筛选，最严格的险资投资标准，对资产选择不能是虚假标的，不能是有问题的资产。

二是履约性保险投保，光有这条已经在我们看来是基本消除了信用风险和流动性风险对投资人的压力。

三是在信息安全上的把控，我们更新了系统，整个安全系统，包括信息储存系统，进行了全面加密，在没有得到正确解密无法得到投资人信息，对投资人信息是一个把控。

这三点保证投资人的权益。

郭长冬：想问一下孙总，今天投互联网金融，投资什么样的平台，今年在互联网金融行业创业者还有机会吗？如果有机会在什么地方？

孙达飞：我们还在看，去年互联网银行理财投了钱先生，供人民币交易员所用的交易系统，但是P2P看了一些不敢投，今年这么大的行业里一定有机会，我们也在关注消费金融、农村金融、其他技术方向的金融创新，能不能开发还不好讲，我今年把我们金融等级往下调调，我做了九年的银行，我很熟悉这个领域，不作为重点去筛的了，我们作为A轮为主的投资机构，我们就以机会型为导向，抓住资产关，抓住分散之后的技术平台来看，我觉得还有机会，最近看了分期项目，围绕消费的都还不错。

郭长冬：消费金融里面有哪些？

孙达飞：有吃的东西，高端消费，还有行，车跟房占了大多数，消费呢，到国美摆个桌子去做，搞地推，这种机会还有没有，还有实际的不良率，我也在看真实的不良率，我以前在国开的时候，给捷信授信，不良率只有2.7，现在大环境不好，B端资产纷纷出了问题，C端很多资质蛮担心的，开行第一个做助学贷款研究，四大行拿了所有政策之后不良率12%，做不下去，开行后来做了生源地贷款，知道家在哪，开行不良率也在4.6左右，我在观察没有很核心的动产不动产的消费金融在整个经济下行的时候，到底往哪个恶化方向走，我们在观察。

郭长冬：一个公司做不良贷只有1点几，不良率低。

孙达飞：在一个良性环境里，这个不良率我是相信的，我看到捷信的时候，我是信的，但是现在现在这个环境里，我是怀疑的，因为我走访过校园，肯定没有这么好，而且它是连锁性，当这个学校里有几个学生不还款，大四一毕业找不着我，打电话找我，手机卡扔了，你想怎么样，这种情况还没有真正发生，我觉得时间比较短，别人老怀疑国开行资产七到十年，所以不良率1.67%都是假的，我知道很好，长期资产包到底有多少不良被掩盖，这个需要观察。

郭长冬：个人借贷受不受经济波动性小一点？

孙达飞：肯定会小，但是资产包里有多少靠刷单、靠忽悠而来的单子不好讲，中国人太聪明了，这就是不良率背后很深层的原因。

郭长冬：被操纵的虚假借贷。

孙达飞：对。

郭长冬：从大的方向来讲，个人借贷受经济影响比较小，在这种经济环境下，从大的方向投资互联网金融平台是大体比较靠谱的？

孙达飞：我都会买，比如易农贷、拍拍贷，我下一步买买人人贷，买买搜易贷，核心还是信用的传递，适当分散的话，一追求就14、15的年化高率，现在的情形拿到七到八就很好了。

郭长冬：今年有多少？

孙达飞：资产包里20%是自己管理资金，20%做一些债券类型投资，去年30多个，10-15%放在这里，剩下是我自己操作二级市场股票，我希望流动性好一点，1-3个月流动性，回报七到八。

郭长冬：关于股权融资的问题，去年下半年资本市场遇冷之后，一些非常顶级的VC机构把股权拿出来在网上做众筹，我个人参与了其中一些项目，对风投机构的散户，对这部分投资人是很好的投资机会吗？

孙达飞：我觉得如果你发现它的募资额度比较大，投方的比例远远小于跟投方的比例，我坚持不要做。

郭长冬：比如某一个机构自己投了一家公司，想把一部分拿出来在网上。

孙达飞：要两方面来看，中信资本出现小米六折，如果是我的话会买，会以专业投资角度看这个企业标的是怎么样，借助散户众筹实现资本流动，第一是到期了，必须清算掉，第二资金规模不够，想分散一定的资金回来，这个要看跟LP签的规定，第三是比较差的项目，希望尽快的回笼，我们历史上搞过一次众筹，我们只众筹了30万，那次是1万一份，创始人玩命要求我必须做科技的众筹，我马上要回购回来，压力很大，散户是不具备专业投资人的观点和判断能力，他买任何东西，一定认为是赚钱的，赔钱的时候就会从投资人变成消费者来维权，宁可拿自己的钱来做，所以对这种行为，如果大家不是专业投资人，对项目不能做充分判断，最好不要参与，风险还是蛮大的。

郭长冬：散户在信息方面不具备优势，想参加一级市场有没有赚钱机会？

孙达飞：最近发现一些知名基金通过众筹平台在做。